第(1/3)页 周江河把潘振邦当下人使唤,他十分窝火。但又不敢不去。 “我拿什么东西研磨这些草药?” 周江河指着脑子。 “动脑子啊!用石头、砖块、木头都可以,只要能研磨成汁就行。” 潘振邦提着草药,闷闷不乐的去了。 “潘雄叔,你能让我看一看脚腕吗?”周江河问。 潘雄呼吸越来越微弱,伤一发而动全身,他现在感觉全身都不舒服。听到周江河的话,他艰难的点点头。 周江河把手放在他的脚腕上,稍微一摸,紧绷的面容便舒展了。 “潘叔,你的脚骨头、筋犍都还好好的,就是一点硬伤而已,喝一碗益气养神的草药,休息一会儿就好了。” 熬煮草药潘振邦不在行,周江河还得自己来。 一个小时之后,药熬好了,周江河给潘雄喝下去。这药特别灵验,才下肚子,潘雄就不喘息了。 这个时候,潘振邦也把带着药渣的汁液拿过来了。 “潘雄叔,你家里头有绷带吗?”周江河问。 潘雄闭着眼睛回答:“没有!” “我家有!” 还没有说完,潘村长就跑出去了,五分钟后他拿着一卷绷带过来。 周江河将带着汁液的渣滓敷在潘雄的脚腕子上,用绷带绑起来。 “明天早上起来,你就没事儿了!”周江河拍拍手。 潘雄眯细着眼睛,看了看周江河,心里百感交集。 “谢谢你,周先生。” 他嗫嚅着嘴巴,好像有话要对他们说:“我……我……” 周江河心里明白。 “别说了,好好养伤。好好过日子!” 周江河心想,潘雄一晚上躺着,要是有屎有尿的,谁扶他下床?潘村长已经很累了,身子又虚弱,总不能让他来。 于是,周江河的目光落在潘振邦身上。 “你今天晚上留下来陪他吧。” “我不干!”潘振邦终于忍不住了,“他又不是我爹,我凭什么照顾他!” 潘雄出的馊主意,现在潘雄已经确认每一年有分红和租金,可他呢?什么都没有落着! 不过,接下来周江河的一句话把他吓着了。 “是谁滚石头下来砸我们?” 潘振邦哑口无言。 “按照法律,你这是故意伤害罪,是要坐牢的!”周江河声色俱厉。 潘振邦吞吞口水,想继续狡辩。 “我什么时候滚石头砸你们了?有证据吗?” 周江河斜眼看床上的潘雄。 “他就是证据!” 潘雄觉得对不起潘振邦。 “周先生,这件事情是我叫振邦做的,你们要怪就怪我好了,要是判刑,也判我好了!” 潘振邦振振有词:“听到没有,不是我的主意,是他出的馊主意!” 周江河十分鄙夷潘振邦的为人。 “他那么大年纪,能滚的动石头?滚石头的人肯定就是你!光是这个罪,你就要做一年以上的牢。” 潘振邦面色苍白。 “我……我又没有砸死你们,凭什么要坐牢?” 周江河指着他的脑门。 “不看书不看报,吃了没文化的亏吧?要是你砸死了人,你要么枪毙,要么就坐十年以上的牢了!” 潘振邦懊悔极了,心里恨潘雄,巴不得一拳头过去。 潘雄觉得对不住潘振邦,拉住周江河的手。 第(1/3)页